打保胎針

大家再也忍不住了,都笑了,但都是無聲的。大家都知道外面的情況不妙,不知有多少眼睛偷偷盯著他們。

但今天這一會,有熱飯吃,一家人都在,又有幾個孩子在說笑,這要是換個地方,要是看不見蘇成義和蘇三脖子上戴的枷,他們都會覺得,這日子和以前一樣平和幸福。

蘇成義和蘇三戴著枷,不方便吃飯。

宋今禾喂蘇成義,畫扇喂蘇三吃飯。

吃好了飯,大家收拾了。

蘇米寶又從空間裡拿出藥來,顧悅顏和畫扇給大家處理傷口。

熱水,是畫扇和宋嬤嬤一起去小廚房燒了兩盆端進來。

其實,蘇米寶又從空間裡,她收的鎮國公府廚房裡拿出一些熱水。大家都清洗好了臉、手、腳和傷口。塗抹了藥,躺下休息了。

只有蘇成義和蘇三是大麻煩,他們兩人戴著枷,睡不下去。只能守著蘇鎮北,靠著牆坐著。

看看外面天徹底黑下去,院裡犯人的聲音也沒了,大家都睡了。

【我給爹和蘇三叔把木枷取了,明天早上再戴上去。】

蘇米寶小手揮揮,直接就把蘇成義和蘇三戴的木枷收進了空間,這樣明天再恢復。

蘇成義開心地像個孩子,戴了一天一夜的枷,他一個享慣福的人,真是受了大罪了。要不是有蘇米寶給他的摩托車護肩,他的肩膀都得爛光了。

宋今禾又給他處理了肩頭磨破的皮,塗抹了藥。蘇成義終於躺在了蘇鎮北身邊的床上,不到一頓飯功夫,蘇成義就發出了鼾聲。

倒是蘇三不願意睡在床上,和老爺少爺擠。他就包裹著一床被子靠在床邊,歪頭閉目養神打坐。

他身上只有一處刀傷,雖然很深,近到心臟。但畢竟沒傷到心臟。作為暗衛,常年訓練,這些傷並不能要他的命。只是流血過多,有些虛弱。

如今被上了藥,他打坐練功,過兩三天,就是傷口不好,他的功夫也能恢復一部分,他就能保護少主和蘇家人了。

全家剩下的婦孺,都擠到那張大床上,一排排睡好。一人一條被子包裹著,擠在一起倒也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