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影戀姬 作品

第144章 去告訴全世界,你贏了(2合1)

 “明白了,我以後會注意。” 

 “嗯,這些慢慢學習就行,不用太著急。” 

 “溫總還有其他的事情麼?” 

 溫暖想了想,一邊吃著雞腿,一邊拿起手機找到季風: 

 【請晚秋吃飯的事情,你安排在什麼時候?】 

 【我忘了,明天是休息日,要麼就明天?】 

 【可以。】 

 “嗯,幫我訂一家餐廳,季風要請沐晚秋吃飯。” 

 葉雨薇聞言愣了一下,想要確認似的抬頭看了溫暖一眼。 

 可溫暖只是悶頭吃飯,似乎剛才說的就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這讓葉雨薇有些不太能理解。 

 她作為助理,當然知道季風、溫暖、沐晚秋三人之間的關係。 

 而且她也知道,在溫暖眼裡,沐晚秋始終都是最需要防備的女生。 

 她不僅僅是公司房東,是公寓的房東,是公司最大項目的天使投資人。 

 遊戲打的好,會跳舞,懂社交,貼心,有錢。 

 這樣一個幾乎沒有缺點的女生,在暑假就早早接觸季風。 

 那可太要防範了。 

 葉雨薇甚至覺得,如果自己男朋友被這樣一個人虎視眈眈,她晚上怕是都睡不著覺。 

 “額,雖然可能不該問,但我還是想問下,季風為什麼要請她吃飯?” 

 “這是之前就說好的事情,在年前要專門請她吃個飯,這次算是履約了。” 

 “這麼嗎?” 

 葉雨薇的目光有些擔憂。 

 但她又覺得自己有點扯犢子,老闆娘都不擔心,自己在擔心個什麼勁? 

 排隊上也輪不到她啊!~ 

 不是有句什麼話來著,暖女排狗後面? 

 “雨薇?” 

 “嗯?額,我走神了。” 

 “不用那麼擔心的,晚秋是一個很好的人,而且是公司的投資人。 

 她幫了我們那麼大的忙,放假之前,於情於理都應該請她吃個飯,做個年度總結。 

 而且又不是讓他們單獨約會,我也會去的。” 

 聽溫暖解釋了一通,葉雨薇才表情缺缺的點頭。 

 “那飯店方面有要求嗎?” 

 “環境私人一些的就可以,火鍋什麼的都行。” 

 “ok,對了溫總,剛才張超的事情,需要干預一下嗎? 

 之前那個柳明月,就是我們在搏擊社起衝突的女生。” 

 “不用,私人的事情私人處理。” 

 “明白了。” 

 …… 

 男生宿舍205。 

 張超略帶頹然的走回了教室,恰好遇到了正準備出門的徐銘和周奕含。 

 見張超回來,徐銘兩人略顯詫異的交換了一個眼神。 

 “怎麼了超哥,剛不是看你和那個學姐一起吃飯麼,不順利?” 

 張超剛剛張嘴,手機就亮了。 

 林妙妙:【小超,我們分手吧。】 

 他看了一眼消息,莫名一笑: 

 【好。】 

 然後拿起手機給徐銘和周奕含看了一眼。 

 “大概就是這麼回事吧,幾秒鐘前分手,怎麼,你們兩個要出去?” 

 徐銘原本的眼神還有些隱晦,可看到張超分手了,他眼睛立刻亮了起來。 

 “這不巧麼,我和老周正準備出去消遣一下,你也分手了,趕緊的,跟我們一起?” 

 張超下意識的就想要拒絕,但又有些意動: 

 “你們這個消遣,正經嗎?” 

 “正經的。” 

 “正經有什麼意思?” 

 “臥槽,我都被你套路進去了,超哥你別BB了,先跟我們出去溜達溜達再說。 

 一年到頭,還不能過天好日子?” 

 徐銘開始搓張超出來一起,不過張超還是有些猶豫。 

 “我沒去過。” 

 “就是去洗個腳而已,你慌什麼?而且超哥,你知道為什麼自己總是戀愛失敗麼?” 

 張超有些鬱悶: 

 “你不也沒追上沐晚秋?” 

 “艹,哥們教你東西,你倒打一耙是吧?行行行。” 

 徐銘佯裝生氣,張超連忙把人攔住: 

 “唉唉,別走,你說說為什麼唄?” 

 徐銘笑了笑,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大馬金刀的坐在床上: 

 “你談戀愛總是失敗的原因,就是因為你接觸的女性太少了。” 

 “接觸太少?” 

 “是,你對女性的接觸太少,你把她們想的太過於神聖,太過於高不可攀。 

 你的自卑為這些女生鍍上了一層金身,造成女性崇拜。” 

 “女性崇拜?” 

 “是的,你這種處男最容易形成女性崇拜,因為接觸的太少,把妹子抬得太高,從而陷入舔狗境地。” 

 張超感覺徐銘說的有些道理,不過卻沒想明白具體道理在哪。 

 “你說的這些,和出去洗腳有什麼關係?” 

 “超哥你現在入職了指尖,收入不低吧?沒必要擺那麼低的姿態。 

 出去洗腳的意思,是讓你多和女性產生肢體接觸,讓你減少面對女性時的心理負擔。 

 洗腳的時候,技師給自己擺的位置會很低微,她們很會吹捧你。 

 幾次接觸下來你就會明白,女生也沒什麼特殊的,大傢伙都是人。 

 所以洗腳,是破除女性崇拜和舔狗思想的最快途徑。” 

 歪理! 

 絕對是歪理! 

 但怎麼就有點嚮往呢? 

 張超的表情有些糾結: 

 “銘哥,洗腳是什麼個感覺?” 

 “第一次啊,那真是令人懷念……” 

 “細說懷念!” 

 徐銘給自己點了根菸,表情隱沒在煙霧中,徐徐道來: 

 “我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第一次見到她,是她拎著小箱子站在我面前。 

 12月的老家剛下了一場雪,讓人感覺到一絲涼意。 

 她就乖巧的站在那裡,用著一種柔情似水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我,我從未體會過這種切身的溫柔。 

 當我讓她過來的時候,她帶有一絲羞澀拉住我的手。 

 或許是夜色太過迷人,我竟然有些許的心動。 

 在那間燈光昏暗的小房間裡,我們從卡夫卡聊到太宰治,從泰戈爾聊到梵高。 

 她的溫柔如潮水一般淹沒了我,我希望這一刻永遠存在,更希望她能永遠屬於我。 

 她是一朵鮮美的白花,我親手觸摸她的美麗,又拾不起她的殘缺。 

 我想她一定是自由的,任何外物都無法束縛她的存在。 

 我只是疼惜她的命運,大好年華的青春歲月,卻身負重任。 

 上有好賭的父親,下有不足一歲的年幼弟弟,這一切本不應該讓她來承擔。 

 我想帶她走,帶她離開這個地方,去到一個沒有煩惱和痛苦的地方,只有我們,只有快樂。 

 只是我低估了她的倔強,朦朧的夜色裡,她拒絕了我的好意。 

 那時我才後知後覺,她終究是被人栽種在花盆裡的鮮花。 

 無論是盛放還是枯萎,都不是過堂風能決定的。 

 這一刻我也才發現我洗的不是腳,而是行走在人世間的泥濘。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她最好的年紀,留下無足輕重的一筆輕繪。” 

 張超聽的如痴如醉,身臨其境。 

 最後他眨了眨眼: 

 “洗個腳,這麼高級啊,都整出意境來了。” 

 一旁的周奕含瞥了一眼張超,擺擺手: 

 “不是,上次銘哥被警察逮住,也是這麼說的。” 

 張超:(????)! 

 “不是去正經洗腳嗎?” 

 “就是上次被逮住了,這次才去正經的啊!” 

 “嘶,我們宿舍也好久沒在一起聚了。 

 既是正經的,馬上放假,要不要喊上老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