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沉歌 作品

第 17 章 關於戰損

  每到這個時候,帝尊都是軟綿綿特別好捏的小奶狗模樣,師尊一摸就笑,一推就倒,脫他或者是綁著他都不反抗的,只會笑著撩起眼眸掃他一眼。

  他笑:“我受傷啦,師尊就算做壞事,我也反抗不了呢。”

  “您當真不乘虛而入?我的傷很嚴重哦,就算強制我做什麼……”再不強制他的傷就痊癒了。

  但道理都懂,師尊還是會心疼他,也會被他刻意垂下眼瞼裝委屈的樣子勾到,就會莫名其妙被這黏著他的不放的大漂亮帝尊給吃了乾淨。

  而殷別崖真的受了重傷,被師尊發現了,他卻又是一個態度。

  他會非常冷淡,甚至還會陰陽怪氣,動不動用話語刺師尊一句,什麼“本座之私事,與聖人何干?”“聖人不必在意,比聖人當年傷的輕多了。”“螻蟻之輩,何足掛齒,聖人事務繁雜,不需要操心這點小事。”

  反正就是端著冷臉,又氣人又欠打。

  但是他們師徒都多少年了,謝雲霽一聞到他身上佛香都掩不住的血腥味,就什麼都明白了,就會準確地找到他行動滯澀的地方,在他傷口邊緣一按,徒弟就會嘶一聲,整個人僵住。

  “小傷而已。”帝尊堅持,笑的掩飾。

  “帝尊這叫小傷?”師尊才不管他的意願,直接就會揭他的衣服,看到血肉模糊的傷口時,甚至會冷笑一聲,“那什麼算重傷,割喉?”

  帝尊不答,只是有點欲蓋彌彰地用手扯住衣料,反而氣血有虧,忍著疼,身體輕顫,顯然是魔氣行走時相當不舒服。但他老躲,非暴力不合作,很倔強地側頭拒絕:“放著不管也會好,不必勞煩聖人。”

  謝衍就像是個給不聽話小狗洗澡的主人,看著他在浴池裡撲騰,小狗皮毛溼淋淋,他也被濺了一身水,但是還是要去捉住那不乖的小傢伙。

  實在是揪不住,他就乾脆開紅塵卷,強行制服,或者是山海劍呼嘯一聲,直接刺到帝尊身側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