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我的實驗室裡,見不得這些髒東西
可只有沈綠夷自己知道,他幾次強迫自己從少女的身上若無其事地移開目光,究竟有多麼困難。
他不確定自己這種精蟲上腦的狀態,到底能達到什麼程度,究竟是不是可控的,又能不能從他身上剝離下來。
於是他按耐著,冷靜下來,耐心等待。
直到在要離開沈家時,動了點小手段,將那位少女,“請”上了車,進行一個小實驗。
很不幸,但又很期待。
事實證明,原來他所謂的自制力,所謂的性厭惡,都不過是他在自以為是罷了。
哪怕是,對方給了他一個可以說不帶任何情慾、滿懷憤怒生厭的耳光。
他甚至想的都是,這怎麼夠呢?
明明可以更重一點,不是嗎?
明明可以更狠一些,不是嗎?
哪怕是做得再insulting,他都會好好地承受的。
沈綠夷確定自己並不是什麼受虐愛好者。
可他難以否認,只是少女的一個不情願的親吻,一個憤怒的巴掌。
他都會不可抑制地、自我厭棄地聯想到更多更幸福的事情。
就比如——
當她施捨般地坐下去,纖細的指節,扣住他致命的咽喉時。
那一點一點,逐漸get into的快感。
他想,或許姜見月說的對。
他就是一個瘋子。
不過,他沈綠夷不需要去看什麼心理醫生。
他只需要得到他想要的。
他想他的心理,就會很正常的。
*
噁心,噁心,噁心……
姜見月根本等不到回到宿舍,就近找了一棟樓,便走到洗手池前沖洗。
“嘩嘩”的水流聲在空曠的一樓顯得格外清晰,如果再去細細辨聽,隱約能聽見幾聲腳步聲。
銀質的水龍頭,冰涼的水流傾瀉而出,被少女用手心捧著接住,潑在了臉上。
姜見月抬頭看去,鏡子裡倒映著的,正是自己狼狽的模樣。
幾縷碎髮溼答答地黏在鬢角,眼眸裡裝著屈辱和憤怒的水光,睫毛上還掛著水珠。
只是這些都不如嘴唇來得顯眼。
豔麗得像是抹了口脂,被人硬生生吸吮出了唇珠,紅腫得不像話,下唇甚至還可以看到一處小小的傷口,顏色更深更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