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丁 作品

第四十七章 宏偉

張雲起寫道:「某種意義上講,所謂村辦企業,就是江川市國投的農村版本。當然,這中間也可以有諸多因地制宜的變種,如雲溪村的華豐農業公司,這家村辦公司由云溪村股份合作社全資控股,云溪村股份合作社則由聯盛集團與全體云溪村民共同持股,為什麼要引入聯盛集團?因為云溪村的農民只有土地,沒有資金,沒有技術,沒有農產品原料加工和銷售渠道,聯盛集團可以解決這些問題。這便是依託農村集體土地‘三權分置"改革,吸引城市資金、人才、技術等生產要素下鄉,解放農民進城務工,推動城鄉各類要素雙向流動,破解城鄉二元結構的農村土地改革的真正內涵!」

張雲起最後寫道:「從我國土地制度的變遷歷程可以明顯看到,不同歷史時期的土地制度,都或多或少地體現著頂層意志,關聯著社會經濟形態特徵。加速推進城鄉融合發展,進行新時代的土地制度變革,不僅是要能回應當下工人和農民的利益關切,迎合現實的迫切需要,更應該著眼於化解逐步加劇的城鄉二元結構的矛盾,從而激活中國未來經濟發展的潛力。所謂的‘江川模式"和‘云溪經驗",一個著眼於工業用地的盤活,充盈財政,推動大規模基礎設施建設,發展工業產業;一個著眼於農村耕地的盤活,解除農民進城的後顧之憂,振興農業產業,從而形成城鄉一體化發展的新格局。」

在整篇文章的最後,張雲起寫下了一段發自肺腑的結束語:「作為一名閱歷尚淺的年輕人,經營企業這些年裡,可以說是處處都能夠感受到市場改革對這個社會和對我個人方方面面的影響,當然,也經歷過很多的挫折,但

是不論怎樣,在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始終無比堅信,1978年以來的中國改革開放運動,將會是二戰之後,人類歷史上最為成功的經濟改革運動。我也可以為我的這種堅信找到很多詳實的數據根據,但是並不需要,因為我的堅信,就是一種樸素的信念,它源於司馬遷、杜甫、蘇軾、魯迅,源於一條大河波浪寬,源於對中國人民勤奮實幹的欽佩!

我是窮苦人家出身,在很多年裡,都掙扎在生存的邊緣上;在很多年裡,我一邊上學唸書一邊做小本生意。後面,掙到了點錢,日子好過些了,但始終也沒有什麼宏偉的藍圖,如果說,在此刻我寫下這篇文章的時候,帶有何種意圖或者說還有什麼想要做的事,那就是讓我身邊的人過得好一點。這個,比大多數宏偉要更宏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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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這一章寫的很任性。

我知道沒人愛看這個,乾巴巴的跟王八唸經一樣,但我還是寫了。但如果真的有讀者老爺很認真的看了,我還是會很高興。畢竟,這些都是我寫給xx單位領導的(可以往大里想)。各位呢,是比領導還大的讀者爺爺加奶奶!

為什麼要這樣寫呢?

從作者的角度出發的話:因為我就是幹這個的,天天寫這個,但寫的也很亂,從來沒有正正歸歸系統性的總結過我的底層邏輯,所以我想寫我心裡的關於土地運作的一些邏輯(所以成績差,不迎合讀者嘛,就這麼個悲慘結局。我認了,命也。)

另外,時間趕,寫的也不會那麼的嚴絲合縫,糙的很,很多都沒講清楚。平時給領導寫這個,多少也得構思加寫上一週。有時間的時候再改吧。

從本書的角度出發的話:張雲起馬上就要高考畢業了,要離開了江川市了,算是給他在江川所做的事情做一個總結吧。他在江川這些年不是白混,確實還是做了點事情的。寫完這一卷,後面,可能不大再會如此詳細的涉及到這一方面的內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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